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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六、折骨(教习规矩与完全服从、掌烛跪侍、烫伤、刺青)  (第4/9页)
初是无法自持的渴求,后来便学会了忍耐,只看着屏风云母后透过来的清瘦人影,默然无声。    三爷有时会叫他煮茶,祁序并不懂这其中的关窍,也就是因为母亲开了小茶馆才勉强懂得分辨几种茶叶,可市井间流通寻常人喝得惯的茶入不了三爷的口,他满意的滋味儿,连水源和火候都要拿捏得严苛。    当年的祁家三少也是骄矜惯了的。    他不如意的茶水便都泼到了祁序脸上去,祁序被浇得满脸湿透,还要反省自己浪费了三爷的茶。    他终于是回家请教了祁正清,才慢慢摸透了三爷的喜好和口味儿,也逐渐被摸着头得了几句夸奖。    这天夜里,祁三终于喊了祁序进到屏风之内,祁序这才得以一观这里的全貌。屏风内几乎像是一间小小的书房,一侧是满目的书脊,另一侧才是规整得整洁的工具和饰品,绫罗玉坠石像手串儿,样样俱全,繁杂而不凌乱。    三爷正侧身检查一袭十样锦旗袍上的刺绣,屋内灯光不够亮也不够近,他指了一旁陈列柜中的红烛,叫祁序点一根过来。    被教导了这么些日子,祁序若再不懂得察言观色就是蠢笨了。    他点了红烛,而后安稳妥帖置于手心,就这样跪到三爷身侧去,双手高高奉上那点烛火,以身作烛台。    三爷侧眼看他,忽而笑了:“你倒是乖觉。”    他这一笑是平静秋湖起的涟漪,灯影摇晃,瞳人波光粼粼。    祁序看得痴了,回过神来后耳根越来越红,紧闭着跪着的双腿,试图遮掩起自己又在不经意间起的反应。    这是支古法蘸蜡,芦苇的灯芯裹了棉絮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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