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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是，因为他母亲就是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「还好，只是人憔悴了点，他跟我说……他很後悔那一刀刺的是你，说自己在里头被b着该平静，平静下来之後想了很多，後来想到我，忽然觉得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，一个人是宋湘斐，另一个人就是我。」虽然是迟来的歉意，但刘韵佳还是受到了不小的震撼。

    对她来说，卫茂霖的後悔来的很迟很迟，迟到她几乎以为这辈子不可能听到那样的话，可偏偏她听到了，听完之後除了震撼以外，倒也无其他情绪了，可能或许因为已经不Ai了，所以除了震撼以外就无感了吧？

    谁知道呢？反正她也不想再去想那麽多了，一切就这样吧。

    「是吗？男人的风流总是会造成nV人们的痛苦，爸到现在才了解算是有点晚了，但总b永远不了解好。」晚明白总b永远不明白好。

    「他还说，当初不该对你被害的事无动於衷，说自己是个失职的爸爸、失职的丈夫，什麽都错了，可他却是到最後才明白，所有的错误因他而起。」知错，恐怕也是卫茂霖目前唯一能做的事了。

    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？

    其实刘韵佳并不觉得这句话适用在现在的卫茂霖身上，但至少他还愿意去想自己曾经犯的错误，这可能是他们大家唯一可以欣慰点的事了。

    「妈……你……还Ai着爸吗？」看着母亲，卫旭宇问了个以前他从来不去触碰的问题。

    「我……不知道……不过我也不想去想了……其实Ai又如何不Ai又如何，他……并不是我的丈夫，我在这个社会中被认定的角sE不是他的妻子，只是个侵入者而已。」第三者就是第三者，她再无辜，也依然成为了一个家庭的破坏者，她不能不承认这一点。

    「妈……」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