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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3、两幅画/你是说画?攻主动在受面前脱去上衣  (第3/5页)
  他更怀疑对方是在戏弄他: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现在给你看,你恐怕就要跑了。”沈砚璞说,“那第二幅画怎么办?我要看着谁去画?”    “啊,是吗。原来你有看着我画?”    沈砚璞这回笑出了声。    “对不起,”沈砚璞道着歉,似乎在努力压制笑意,可是还是从声音里流了出来,“你生气了吗?对不起……我保证这回会好好看着你画的,我保证我是认真地、诚恳地想要画你,左先生。”    他抿抿唇,喝了一口冰水,想着杯子里的六块冰块,点点头说,好吧。    沈砚璞没有说谎,不但这回看着他画了,而且把他看到了不自在的地步。深琥珀色的眸子里射来的目光宛如实质碰遍了他的上身,他的一只手放在沙发上,借着沙发桌的阻挡,暗中握紧。被看不会少块rou,何况沈砚璞的目光里没有任何负面的情愫,甚至堪称温柔。若是那种凝视物品似的眼神自然会令人感觉难受,可它不是,它的温柔里带着一种几乎能称之为虔敬的情绪。    左秩将其理解为“艺术家对自己作品的认真忠诚与爱”。    画终于画好了,两幅都画好了。    左秩走过去,几乎有些迫不及待,还是第一次有人肯为他作画。    好奇和兴奋在看见第一张画的时候,蓦地变作了震悚。    他拿着画,瞪着沈砚璞:    “你……你!”他的手和声音都在颤抖。    “你救署长那位表侄的时候,我也恰巧在现场。”沈砚璞的眼神波澜不惊,唇带笑意,“怎么了吗?我画得有哪里不对吗?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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