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叨叨地说完，从始至终没接口一句。

    而华蓉说罢才尴尬地发现这里只有一把椅子，华云裳连给她坐的地方都没准备。

    她有些摸不准地觑华云裳一眼，试探道：“jiejie？”

    云裳正眼未瞧她，随手拿起一本手边的账册，“白矾楼上的事，你应听说了吧？”

    她一开口便是糯软音色，华蓉闻声先放下心来，暗道这么个娇养惯了的人能拿起多大的事，面上作出关心辞色：

    “蓉儿听说了，多亏爹爹及时赶到，jiejie你也福厚。蓉儿从前竟没看出，傅婕是这样心肠歹毒的人！”

    “心肠歹不歹毒，藏在皮囊底下，确实不大看得出来。”

    云裳不轻不淡地提点后，始抬眸直视她，“当日傅婕拿了张模仿我的字条颠倒黑白，这事你清楚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些细处我却没太听得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真没有什么话对我说？”

    “姐、jiejie这么问是什么意思？”华蓉的眸子不可思议地颤了颤，露出软弱之色，“难不成jiejie怀疑……那字条与我有什么关系吗？”

    云裳冷冰冰地看着她，若是她没发现诗册里的东西，还真有可能被这副可怜相蒙蔽过去。她叫了一声：“窃蓝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窃蓝近前一步：“奴婢去庄子上看过了傅婕，那人如今身边无人伺候，脸上不知有多少道刀伤，天热化了脓也只有忍着，每日又要劳作满五个时辰，给猪犬喂食、清理粪便，苦不堪言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有一回她好像还想用留起的指甲戳破喉咙，被盯着的暗卫拦了下来，一个没分寸，撅折了两根手指。”窃蓝看着华蓉一字字道，“想死不能。”

    摄政王折磨人的手段虽毒，但窃蓝半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