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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扒鸡  (第3/5页)
倒,此时已经近中午,她今天滴米未进,浑身无力,肚皮轰鸣。    快到午饭时间,不少小贩提着篮子来港口叫卖:    “脱骨扒鸡!香咧!”    “炊饼!刚出锅的!”    “脆枣!甜咧!”    肚子里的馋虫被勾起来了。胡善祥心道:先吃饭,吃饱了才有力气和这群无耻官兵周旋,银子不会刻名字,但是我那些首饰都是父亲雇了济宁名匠打的,上头有暗记,就是掘地三尺也会找回来!    胡善祥还有一些散碎铜钱,这些天吃糠咽菜,没有油水,馋rou了,就先买了一只脱骨扒鸡。    小贩从篮子里拿出两只用干荷叶包裹的扒鸡,“好事成双,客官买两只吧,一只现在吃,另一只路上吃或者捎给亲朋好友当礼物也不错,我们德州的扒鸡最后名气了,送人备有面子。”    “德州?”胡善祥一愣,“这是居然是德州?”    不可能啊,德州在济宁府的上游,她从济宁坐船南下,上京赶考,半路被抓,说是送到京城审问,航行到现在,应该起码到了下游的徐州府或者淮安府,怎么越来越往北、离京城越来越远了?    小贩说道:“我骗客官作甚?这里是德州的安德水驿。”    不对啊!胡善祥急的连香气扑鼻的德州扒鸡都顾不上吃了,又重返锦衣卫营帐,问道:“不是说送我们去京城审问吗?怎么到了德州?”    兜兜转转,她居然还在山东打转。    这个锦衣卫还算有耐心,解释道:“就是送到京城—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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