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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二十七、不是也罚过吗又想挨了?  (第1/5页)
    徐梅寻在面对沈观时,偶尔会觉得头痛。    尤其是沈观发脾气的时候。    好在沈观眼下是羞大于怒,正浑身不自在着,不敢闹大再叫人听到。徐梅询往他手里放果子,放到第三个时沈观稍微消了气,问:    “他不敢说出去吧。”    “不敢。”宫人都被遣出去了,徐梅询自己动手摘冠:“他们是臣下,你是主子,不必太管他们的看法,懂御下即可。”    他说起这事,沈观想起来觉得还是要和他开诚布公的谈一谈:“侍奉我的那几个姑娘是你的人?”    冕冠放在桌上,徐梅询将沈观整个抱起放到软榻上,手撑在他身旁边:“什么叫朕的人,少冤枉,都是袁常从尚工局挑的。你性子安静,放几个年纪小活泼的看着也舒心。”    “你把玉沙留在公主府,是培养眼线?”徐梅询问着正经的话,却做着不正经的事,手蹭着沈观大腿,顺着衣衫纹路摩挲,最终停在膝盖。    有些痒,沈观躲了一下:“不行?”    “怎么不行,他们是你的宫人,自然归你管辖。只是你对她们的时候性子太软,难免纵出了脾气,在你身边自然无妨,若出去惹下祸事就会成你教导无方。”    徐梅询坐到他身边,搭在他膝盖上的手宽厚温暖。    “郎兆玉给你讲学时说左转讲宽猛相济,并不一定只有施政者才会用,你身份尊贵,以后平时之事上更能用到。”    这滋味很奇怪,身着帝王龙袍的国君一边替他揉膝盖,一边教他驭下之道。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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